“就是放肆了,你来打我?”我已经快冻死了,声音打着颤。这里的温度至少得零下十几度,我的手抓住枪柄,手指却冻在了保险上。
那个光头彻底怒了,脸都扭曲起来,却又好像无计可施。这时柱子后面的那个声音又飘了出来,“四安,你若是不来看我,我自然不会去看你,我清楚我会错过什么,你知道你错过的是什么吗?”
我笑了,努力将话说清楚,“我不想知道你长什么样子,我只想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侧面那个穿长袍的人发出一声冷笑,“这是你能知道的吗?”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能知道的,但我知道这是我要知道的!”
“还要强嘴,四安,你可还支持得住?”另一侧的人问道,竟然还是一个女声。
“你不是疫人!”正对我的那个光头勃然大怒,喝问道。
我笑了笑,“你也不是!”说罢再也承受不住越来越沉重的困意,一头栽倒在地上。
醒过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床上,屋里亮着灯,一股粮食**的味道若有若无地在屋里飘。
这应该还是在粮仓里面,我坐起来,感到身周一阵疼痛,伸手去摸,却发现身上的皮肤都已经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