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杀的?”我问道。
“当然是我们,您不会以为是您吧?”那人倒是回答的很利索,似乎丝毫没有瞒着我的意思。
“封严是什么人?”
“疫人!常诚的徒弟!”那个疫人笑了,又在后视镜里瞟了我一眼。
“别跟我耍花样,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我把手枪弄出点响动。
“别紧张!封严不是我们的人,他知道的比你还少!”那人笑容一直没有放下,言语间没有丝毫紧张的样子。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去了你就会知道!”
“城里的事情也是你们做的?昨天晚上是不是你们的人袭击我?”我坚持问道。
“不错,这个没有必要瞒着您,您肯定也已经猜到了!”那人笑的让我感到有些心烦意乱起来。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您还猜不到吗?不得不说,您和二李把这事处理的非常漂亮,从这件事里面我们也看到了您的力量,我们不希望和您敌对,也就是说,如果您不上我的车,我们也会来找你!”这人难得说了这么一串话。
“找我?我现在是找你!”我冷笑着。
“都一样,等会进了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