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被大力关上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被惊醒过来,我闻着车里暖烘烘的臭味,觉得还是先不要惊动司机,等他离开疫人的底盘再说。
我无法再睡着,靠着座椅躺着,那司机一边骂着一边一只手不知在擦着什么,驾驶室里的味道似乎越来越浓。突然前面发出一声撕开纱布的声音,过了一会一个塑料袋从前面扔到了后面,弹跳两下落到了我旁边。我仰头去看,那个地方已经有了三个袋子,加上这个正好四个。
这时前面传来打火的声音,司机咒骂着天气,艰难地挂上档,车子慢吞吞起步,震颤着离开。
我借着柴油机的噪音伸手拉过来一个打开,里面是一团沾满脓血的纱布,那种腐肉的臭气正是从那上面发出来的。
这是什么东西?这个司机受伤了?看这情况伤的还挺严重,我心里想着,流这么多脓血,这人还不得烂透了?城里这帮人怎么搞的,弄个这样的人来干活,出了危险怎么办。
这就是意识问题,在这个换了城里的每一个人恐怕都会马上反应过来这个司机是个疫人,而我却只能认为这个人是个伤员。
就在我刚想要出声让他歇会的时候,那人的电话突然响了。我有点奇怪,这时候电话是个很奢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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