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敢领着几个人反打进来,这等勇气我也是生平仅见!”
“人之常情,我和您不一样!”我笑了笑,转入正题,“那个使拐的是你的人?”
“不是!”
“那群打手是你的人?”
“不是!”
“我车上的炸弹是你安得?”
“不是!”
我没想到他竟然全盘否认,一时气恼,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少年人,你问完了?”二李问道,不待我回答接着问,“我很想知道,你为何会反打到我这里来?”
这不是贼喊捉贼吗?“老爷子,您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要不是您一晚上搞了我三次,我怎么会打到您家里来?”
“呵呵,勇气可嘉……”二李笑了一声低头品茶,不再说话。
既然他不再说话,我也沉下心来。肩膀上的上开始愈合,我能感到里面新生的组织在一点点地朝外顶那个弹头,血流的更盛了,肩头麻痒不止,说不出的难受。过了有三五分钟的样子,弹头终于被顶了出来,当的一声掉在地上,打破了宁静。
二李惊奇地抬头看我一眼,终于开口道:“看来你身上的秘密比我想象的要多,你也是他们一属?”说罢指了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