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跑,突然瞥到前面的一扇门是开着的。心中咯噔一下子,我下意识地就是一个后仰,一柄长刀如同从地狱中升起一般从我眼前平推而过,扫掉了我扬起的一绺头发,我甚至从那一泓刀光中看到了瞪大的眼睛。
长刀一击不中却又非常违背物理规律的一个急转,刀尖向下,如闪电般向我钉来。这刀似乎已经估计到了我动作的趋势,刀剑的落点已经计算好了提前量,幸亏这地板够滑,我这一仰足足比平时多滑出十多公分,笃的一声刀尖贴着我的头皮扎进了地板,我感到头顶的一线冰凉,吓得差点尿了。
刘东西的枪声从后面传来,我下意识的也冲着刀把的方向开了枪,谁知一声大响,那刀如同来时一样凭空消失,开着的门又关上了,子弹在上面徒劳地凿了一串眼,把门上精美的雕刻打的一塌糊涂还溅了我一脸的木头渣子。
这门看起来极为沉重,似乎是用整块实木精雕而成。我曾经见过类似做工的木门,知道这东西至少有十五公分厚,我们这种枪对它一点办法都没有。
“别打了!正事要紧!”我对着还在朝门锁旁开枪的刘东西喊,继续朝走廊尽头跑。刘东西却像是很不甘心一样,打完的弹夹落在地上又伸手去包里拿。
就在这时,又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