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跟王鸣说一声,等会我叫他。”我口气放缓。
蒋全又敬了个礼,利索的后转出去了。我长出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却并没有感到压力有什么减轻。墙角处,倾顿在地板上的一丛吊兰,翠意盎然,明媚的和我的心情迥异。
我把地上的弹壳捡起来,无意识的把玩着,心里会想着刚才的谈话。
毫无疑问,这个蒋全是一个好军官,有自尊也明事理,并没有年少得志的张狂。虽然对我个人还没有什么表态,但是对职务上的尊重还是有的,之前的担心可以放下了。向慈把军事和宣传交给我,她的用意我也能够明白,人类社会中最有力量的武器非刀笔莫属,但是交给我是一回事,能不能用好是另一回事,我还得先把他们磨顺,才能真正的为我所用。
蒋全是个军人,应该还比较容易搞定,但是这个王鸣,我心里才真的是没底。抽屉里面有一份王鸣的资料,这个人五十二岁,国营厂里笔杆子出身,两年时间就当上了办公室主任,干了五年之后调到市里宣教处任宣传二科科长,又用了十五年的时间一直熬到处长的位置,到现在这个处长已经干了八年了,是现在唯一一个没有动过的原政府领导。
简单归纳一下,这个人算是少年得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