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可以治愈我的伤口,我是不会把它遮起来的,就算遮起来会让我更有尊严!”
我点点头,其实还是不太理解。我这个人在一些事情上很是单纯,有些书生意气,做事情总是想着应该怎么样应该怎么样,圆滑的东西很少,不懂得予得更不懂的表达自己想要什么。
常诚盯着我笑了,“到太阳落山的时候,我们会有一大半人都要到最外围去站岗,一直到天亮,夜里的冷风……很舒服。”
我也笑了,“车什么时候来?”
“快了,装车需要时间,司机需要在天黑前离开,因为他们不愿看到我们上班时的样子。”
我看着这位健壮的老人,“您之前是干什么的?”
“我?”常诚愣了一下,“你可知道大慈恩寺?”
“知道,大雁塔嘛!”
“我自小在那里长大,知道灾变来临才还得俗!”
“您是出家人?”
“已经不是了。怎么?看着不像?”
我在他身上找不到一点出家人的影子,再说了,哪有出家人在自己身上纹佛像的?
常诚可能看到我的眼睛一直朝他背上看,笑了笑说:“格迦横行,世间已是地狱,诸人皆苦,我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