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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诚跟他们一一点头,我也不知道这一番解释他信了没有。
“诸位跟我出去走走罢,算是看看别样的人情。”常诚看起来是征求我们意见,但却没有听回答的意思,穿上大衣一瘸一拐地朝门口走。
小花在后面瞪我,我冲他一笑,也跟着走了出去。
我们的车停在帐篷一边,有两个头破血流的大汉有意无意地在旁边走来走去,看我看过去,冲我点头致意。我也冲他们点了点头,心说这就被软禁起来了吗?
常诚在边上解释道:“我们这里的人实在是穷极了,我不在这里安排俩人,恐怕车都给你抬跑了!”
我点头一笑,表示自己没有多想,常诚指着自己那辆人力车问道:“人太多坐不下,咱们步行如何?”
“要不您坐我的车?”
“不可,你看我这腿,坐了你们的车,你们还坐不坐了?”
我低头一看,的确是,常诚的一条腿一刻不停地朝下流着血水,整条裤管都被浸湿了,地下一个个的血脚印。
“没事,您坐车吧,这样子陪我走路,我们不忍心……”
常诚一挥手打断我的话,抬腿又朝前走了,“那辆车,我实在是推辞不过,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