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窗外,无数人不知道得到了什么感召,纷纷从窝棚里走到路边,看着这辆车的目光极为虔诚。他们都是一样的脏瘦,穿着很少一点衣服,并且毫无例外的身上都带着一个巨大肿胀的伤口。
“你们穿这么少不冷吗?”我非常敏锐地注意到那老人在说自己经历的时候有些回避伤口的来源,所以选了一个比较容易接受的问题。
“冷?我们只会感到热!”老人回过头去,频频向外面的人们打着招呼,“我们都得病了,根本就治不好的病,在我们的身体里,始终有火在烧,只有寒风才能让我们好受一些。”随后又转过脸来,正视着我,“很多时候我都在担心,我们能不能活过夏天!”
“这是什么病?”我问道,心中却有些担心会触怒他。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回去再说。”老人并没有生气,语气平和地说。
我觉得这人似乎有些不对劲,虽然这个地方不对劲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但是这个老人却一直这样热情的邀请我们,让我感到很不对劲。我直了直身子,用手将定光剑朝前挪了挪,刘东西看我一眼,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戒备。
车子嘎然而止,我们停在了一个帐篷前面,这个帐篷也是一样的破旧,除了高一些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