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坐在地上哼了一声,“让他们来接我,老子走不动了!”
我踢了他一脚,“老个屁,你不是说这里是是非之地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刘东西仰着头反抗。
“管你说没说过,赶紧起来!”我骂道。谁知道荏说的话能管多久,那些格珈可不是凶性难去的凶徒,它们是正儿八经的野兽,说不定什么时候凶性发起来,我们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候我们的车已经开过来了,就在不远处驶下路基,碾碎黄土,车轮惊心动魄的伸缩着滚过地穴,停在我们前面。
小阚哭着跑了下来,一头扎到我怀里,我使劲朝后缩,“脏不脏啊,这么多血!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爱干净一回?”
小阚却没理会我,哭了一会才冒出一句,“吓死我了你!”
“这点事就害怕了?之前你要是一直跟着我你还不早就被吓死了?”我拍了拍她的头。
“去你的!”小阚扬起脸来,“你以后注意点……”
我只能在心中苦笑,我还不想注意吗?可是事到临头又有什么办法?
卢岩迎面走过来,“你还是来了!”
我点点头,“跟这事无关,我想我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