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很久却不知该报以怎样的态度,这种关乎人与兽、慈和与残暴的思考并不是我所擅长的。、
“你的名字是你的那位伯伯起的?”
“不,我自己就知道,没有别人给我起名字。”
我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看过的一本书,难道说荏也是一个生而知之之人?我惊奇地打量着他,虽也发现自己用词的不妥,但却不愿再改。
毫无疑问,他是来自于那个武警仓库,我仍然能记得当时那处给我的恐怖感觉,甚至没有一点勇气查看就落荒而逃。但是他究竟是什么?
我保证整个监狱都没有一个如他这般的孩子,而格迦那种整齐划一的变异方向我也不相信会出现改变的可能。
可能是我的沉思让他有些慌乱,荏看着我,再一次认真的说,“请不要丢下我!”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荏歪了歪脑袋,很自然的就进入了回忆之中。
入冬第一场雪之后,荏发现那群一直跟着他的格迦没有再跟上来。也许是一路上的保护让他起了惦念,他决定原路返回看看是出了什么问题。当他在一个石洞口找到那群格迦的时候,他惊呆了。有几只格迦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