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祭坛开启的时候献上供奉,而现在的人已经不再把这当回事了,而是把自己摆在了更高的地方,将这一切作为自己研究的对象。
“他们……不,我们也知道那个地方吗?”我拿不准该怎么去问,话说出口却感到并不是自己的初衷,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听懂。
“他们知道,四安,你看到的只是表象,其中的原因没有那么简单。”
我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资料里的起由的确是幼稚荒诞的可怕,却又和年代搭配在一起让人觉得协调,直到现在被卢岩点破,才发现其背后驱使的力量。
“常东来懂得,但他只是少数人!”卢岩靠在车门上,似乎快要睡着了。
我没有说话,心中不断在思考着我们的这种敬畏之心是怎么失去的,我不想说人定胜天是不符合自然规律的这种鬼话,而是想知道我们到底要去战胜什么,这种战争进行到最后,是不是只能带来自我毁灭?
就在一千年前,我们还在好奇而又敬畏的观望星辰,祈祷着未来的命运。就在一百年前,我们还沉浸在工业化的狂喜之中,虽然有人说上帝死了,但我们还看不到他的国。但就在短短几十年间,人类制造的灾难已经可以远远地超越自然的惩罚,我们就像是一个拿着武器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