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明显是毫无用处。
二锅头快步走到门前,粗暴地拨开那几个伙计,张开胳膊整个人都贴到门上,似乎是在感受那门的厚度。我跟过去,看到门锁处的累累弹痕,之前的时候他们肯定也做了很多努力,但是也没能把门打开。
我低声问旁边的伙计,“所有的地方都搜查过了吗?”
“是的,四爷,除了这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找过了,没有董征!”
“窗户什么的都完好吗?有没有破窗或者暗道之类的痕迹?”
“这楼的窗户都是,密封的,还没有发现损坏的,根据我们的可靠情报,这楼没有暗道,就连通风设备的管道也非常狭窄,只有老鼠才能钻过去!”
我觉得这位伙计说话的方式非常形象,点了点头,脑子里却在思考董征躲在这扇门里的可能性有多大。
那伙计又凑过来说:“刚才审了几个研究所的人,他们的口供里说董征就在这个屋里,但是这间屋子的钥匙只有他一个人有!”
“屋子里有什么?”
那伙计摇摇头,“不知道,很少有人能进去,但是进去的人都没有再出来,就此失踪了!”
我让他这说法吓了一跳,失踪了是有几个意思?难道董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