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把我们拉了上去,那个灰衣服却没上来,不知道去哪了。
这个井盖在一个巷子的尽头,这两个人也没有说话,神神秘秘地把我们朝巷子里面带,转了不知多少个弯,进了四五个门,最终才停在一个房子面前。
我一路也没有说话,这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这是到了?”
人家也没搭理我,挺有节奏地敲了敲门。
门应声而开,一个穿西装打领带戴着防毒面具的人从门里朝外看,问了一句,“就是他们?”
那两个人点了点头,黑西装说:“辛苦了,老头正等着见他们!”
那两人看他将我们引进门,转身而去。
“四安先生是吧!辛苦了,请跟我来!”那个黑西装关上门,领着我们进了屋,我听这家伙说话竟然是个女人,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番。
黑西装显然是感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来,我赶忙道:“小姐怎样称呼?”
“等会,我会告诉你!”她很酷地回过头去,继续带路。我心说这帮人怎么都这么神神秘秘的,搞传销吗?
这屋子竟然和一座小楼相连,我们穿过一道走廊,上了电梯。
入户电梯在四楼停住,一道光打下来照了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