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从哪弄来几根钢管架在对门两个门框上将变压器卡住。我看明白了他的用意,挥刀将变压器的轮子斩断。这两个变压器得有一米四五高,加起来重量少说得有五六吨,随着支撑的轮子被砍断,沉重的箱体摔在地上随随便便地就沉下去一指深。
小花的推这两个大家伙出来,直接被累残废了,竟像是站都站不起来了,靠墙躺下,奄奄一息的样子。虽然我一直很不爽他那无所谓的态度,但他这次是真的立了大功,少了他,谁也活不下来。
我走到他旁边,伸脚拨拉拨拉他,“没事吧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吃!”
“吃什么?”
“有什么吃什么!”
我包里挑了挑,扔给他一包饼干一个火腿,盐水就还有三袋,我问他,“要不要给你挂上一包盐水?”
“废话!”
我没计较他的口气,赶忙找出注射器开始抽盐水,考虑现在情况不是很好,还是不要用点滴了,拿个大针管子打进去比较合适。一袋盐水抽了两次,全都从肘弯打进他的静脉。
补充了水分,看起来精神也好了很多,小花打开包装开始一点点的吃饭。小门处不时传来震耳欲聋的撞击声,但是好几吨的东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