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枪拍了一拍,我们的性命,就在这几发子弹里面了。
容予思不知道为什么蹲在我身后再没有动静,刚才她的表现极为怪异,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抓住她的手,感觉到并没有什么要变异的迹象,含糊安慰了一句便问小花,“怎么样?能打开吗?”
小花头也不回地道:“打不开,我想办法把门抠个洞,你再顶半小时!”
我去!半个小时?我觉得现在能再活二十分钟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一边想着一边又开了一枪将爬上来的格珈打死。怎样才能撑三个小时?我脑中不断盘算着,这样的弹药消耗,的确撑不过二十分钟。我突然想到,自己的头脑是有些过热了,这个时候不能再开枪了,如此狭小的缝隙,开枪太浪费了,而且听说枪声这样高分贝的声音对耳朵很不好。
打定主意,我把枪背在身后,上前两步跳上管道,一手抓住根钢管,一手持剑,将刚钻过来的一只格珈砍死。容予思又恢复了常态,带着那把破刀也爬了上来。
这样子效率很高,但非常累人,刚砍了三只便感到胳膊几乎麻痹,使不出力来,背后的伤口也疼的要死。容予思却完全不当回事,一把破刀挥舞的十分有力。
但是格珈们很快也有了应对的方法,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