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而我们也马上接近走廊的尽头,那里完全被黄色水泥封死,不知道会通往何处。
还剩下最后两个房间,我正要走进右手边的房间时却突然听到左边的房间里有动静。月环刀顿时出鞘,一步闪开了门口。
这种地方肯定不会有格珈了……那老头不像是能伺候的了格珈的人,但是出于习惯和对此地恶心气氛的尊重,我还是快速做出了反应。
屋里有一个人,一个被电线捆成了粽子的人,这人倒在一堆破烂衣服被褥中间,嘴里塞了块破布,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这个屋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个大煤油桶和一口大锅,锅里面半锅不明真相的液体,表面长满了霉菌,恶心的要死。周围地上尽是被血染透发黑的衣物被褥,不知道从哪里收集来的。我看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危险,这才小心挑出他嘴中塞着的破布。
“老邢,老邢在哪?”伴随着令人无法想象的口臭,这人刚一张开嘴就开始咋呼。
“什么老邢?我不知道!”我站在那里,一点给他松绑的想法都没有。
“就是跟我住在一块的老邢,你不知道?”那人喊着,突然看到了容予思手上的刀,“你们把老邢杀了?”
“你先等下,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