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脚下一声巨响,漫天的水花里,我们重重的摔在了河里。发动机的尖啸依然没有终止的意思,水冲上车头冲过挡风玻璃,从车顶向后流去,而这台钢铁巨兽却紧紧咬着河床在这一米多深的水中怒吼着想挣脱到岸上去。
背后紧了又松,到发动机发出缺氧的顿挫感时,车头钻出了水面,猛地一窜骑上了岸边的一个陡坡,嘶吼着扭了扭窜到了路边的草地上。
我紧紧揪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长出了一口气,回头看去,断桥上的格迦们才刚刚追到,无数灰白色的影子从桥头高高跃起又急速下坠,星月天光下,魔幻得要死。
容予思叹了口气道:“我累了,你来开!”说罢撑起身子钻到了后面躺下了。
我赶紧把住方向盘,费力地挪过去。汽车摇晃着爬上路基,穿过一些汽车残骸,爬过路中间扭曲的护栏,行驶到空无一车的右侧路面上。
身后的格迦没有再追来,这些怪物不知为何怕水怕的要命,那些落入水中的格迦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我开的不快,这车低速行驶的噪音已经很小了,但是恐怕也不能瞒过这沿途司机的耳朵。我本来想找个隐蔽点的地方故技重使,但考虑到像个不过一两里地就有桥横跨这条大河,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