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直接上最顶层,而刘东西则主张向下搜索,说不定下层会有洪水从那门里冲出来的石骨。
我们讨论了一番,并没有什么成果,卢岩却突然警觉了起来,如同一种什么动物般猛抬起来头,鼻子甚至还抽了抽。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的的变化,小阿当本来趁我们停下讨论的空出来透气,这会也吓得抱住我的腿,哆嗦着朝上爬。但是那小蹄子哪能吃得住力,一个劲朝下出溜。
我弯腰抱上来小阿当,甩过包来想塞进去,动作顿时停住了,在一大片肥美的枝叶花朵丛中,蜿蜒伸出来的那张怪嘴,不正是我们在顶层遇到的那个怪物吗?
这个东西似乎是打着偷袭的主意,意识到自己被发觉,嘶叫一声猛地冲了出来。只见这东西此时的变化愈加骇人,白乎乎的身体竟然延伸到了三米多长,生了至少八足,当前一对弧弯如利刃,摇摆剪切不定。整个背部则生满了触须,每根触须上面都长有一张怪嘴,次第起伏之中口水淋漓,而那只巨眼就隐藏在触须群中,时隐时现却又不错眼珠的紧盯着我们,其妖异之处难以言表。
我和刘东西早就和它打过交道,虽然同样恐惧但并不慌乱,卢岩自不必说,王大可却惊得花容失色,被刘东西一把拉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