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不是来考古的,赶紧找到石骨比什么都强!”这一路来匪夷所思的东西多了,真要是一一追究下来,恐怕什么事也干不成。
我这话非常有道理,刘东西自然点头称是,卢岩则谁也没理,径直向前去了。
我突然有种卢岩会在此处消失离去的强烈感觉,赶忙喊了一声跟上,小阿当早就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就跟一直喂它火腿肠的人是卢岩一般。
卢岩并没有走多远,在走出去十多米的地方就停住,手中提着的手电缓缓滑动着,斜斜向下照去……
我几步就赶到他旁边,沿着手电筒的光线向斜下方看去,面前的情景使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面前的黑暗如此广博不见。
我们站立的地方是个崖头,前面则是似乎无穷尽的广阔空间,在六七米高的崖头下面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水中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白乎乎的铺了一层。
这时刘东西也凑了过来,闷不做声地伸头感叹道:“没想到这地下还有这么大个水池子,这片山里还真是别有洞天啊!”
我知道他说的是之前天坑地下的广大世界,心里琢磨这两个地方是不是连在一起的。
“这水里泡的是什么东西?”刘东西见没人接他话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