箔纸,有点泛黄的纸面上,印着一片细腻繁复的花纹……
刘东西眉飞色舞地说:“这就叫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谁说要吃猪肉一定要找到猪的?”
我一看刘东西确实是兴奋起来了,这个人一兴奋了就喜欢卖弄才学,可偏偏又有点驴唇不对马嘴。
“别胡说八道了,你先弄清楚是什么东西再说吧!”
刘东西一笑,“这有何难,把这个印钮上的纹路加盖上去就是了!”
“说得轻松!你怎么盖?”
这片花纹看起来已经是一个完整的结构,丝丝缕缕,枝勾相连,完全看不出一点点可以插足的地方,更何况印钮这么多面,哪面朝上,如何定位都是个难题。最重要的是,印出这片花纹的东西不在我们手上,这张纸是一次性的,完全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刘东西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不停地拿印钮在那张纸片上比划,一边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
我从包里掏出那个防水袋,将笔记本撤出来递给他,刘东西完全沉浸在这种摸索中,一点反应也没有,接过来就拿着印钮朝上扣。
凑着头看了一会,我却完全摸不着头绪,那片花纹如同自己会动一般看久了令人烦闷欲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