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前,巨大的房间里面似乎只有这几样东西,其余的地方便空无一物,手电扫过,只见余尘飞舞。我本来以为这里面会和那座建木之下的丹房一般布置,却没有想到竟是这种情形。刘东西围着这几样东西转了一圈,专心致志地在地上寻找着什么。
卢岩本来就是个没大有什么存在感的人,自从进了夏庄之后更是变得如同隐身了一般。葛浩然则躲在门外,我没有管他,把挣扎着要钻出来的小阿当塞回登山包,走到刘东西身边看他查看什么。
地上并没有什么稀罕东西,只有一堆堆类似土堆的不知什么玩意,等刘东西用刀尖将其挑开我才看出来这一堆一堆的竟然都是些布料绳索。看来应当是当时悬挂的帷帐,天长日久吃不住力,坠落下来。
刘东西拿刀子在里面挑拣一番,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左右打量着,走到墙根处,这墙上原本应当是悬挂着一些字画什么的,此时也是落在了地上,我拨弄了一下,纸张已经完全酥了,根本就摊不开,更别提看清上面有什么东西。刘东西靠过来对我说:“看来这次咱俩都想错了,这道士后来改练武了?”
我还以为他有什么发现,弄半天是咦的这个东西,我没有撘他碴,却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间屋子里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