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朝前指了指。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院墙之上枝干蟠扎,绵延不绝,用手电筒照过去仔细看时却发现,那半截根本就不是院墙,这四五米宽的一段,竟然就是这棵银杏的主干,而院墙仍在树后!
“这么大的一棵树!”我倒抽一口冷气,这种规模的巨树本来在天坑里见了不少,但在外面还真是第一次见。
“没错,这个地方海拔已经很高了,银杏这种植物本来就长的缓慢,在这么高的地方恐怕更甚。”刘东西转过头来看我,“我听说在贵州有棵银杏树王,比这个也要逊色一些,但就是那棵树也得有五六千年了,这种树,树龄越长生长越缓慢……”
我一边想着一边不由自主地接口道:“这样算的话,这棵树不得上万年了?”
可是这能说明什么?上万年的树虽说罕有,但不能说不可能,这银杏树本来就是活化石,树龄长的也不少,这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这棵树是那个炼丹人种的?”我问刘东西。
刘东西并没有回答我,继续说开来去,“我刚才大约测了一下,这棵树和这个院子的比例和地下那个丹房一模一样,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那边,应该有一口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