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难受地侧了侧身子,点上一根烟道:“他这个事情可大可小,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挺过去……”
原来之前刘东西说的不假,这老鼠正是那种在墓中食人肉吸死气长出来的墓兽,这些墓兽看起来和普通老鼠无异,但身体内部已经完全被墓中死气浸透,阴寒无比,腐朽不堪。不光如此,这些东西还喜欢对活人下手,见到活人便要咬破皮肉钻到体内,咬住某个脉孔,将一身死气尽数灌入。这人被这一折腾便会生机渐失,很快便将全身血肉化作这种墓兽四散而去,这人当然也就不存在了。
听刘东西这么一说,我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刚才只看葛浩然伤口恶心,却没想到还有这等恐怖之处。
我连忙追问:“那你这样治有效果吗?”
“我用的是先祖笔记中记下的法子,有没有效果我还真不知道。笔记里面写的也挺简单,大体意思就是说割去死肉,喷上烈酒,等血自然止住就好了。”刘东西扔下烟头接着说,“我觉得应该管用,毕竟说这东西是至阴的玩意,用烈酒驱散也算是合情合理,等血自然止住应当是死气随血排出,等死气排尽,黑血转红应该也就无碍了。”
“这血这个流法,一会也就流光了吧!”
“要不说看他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