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拦住。葛浩然此时的表现不太正常,若真是那等偷生之辈此刻定然百般抵赖、苦苦哀求,撒泼跪下打滚也在情理之中,这么大义凛然的求死,估计里面有点蹊跷。不过这家伙心理素质好,以进为退也很难说。
刘东西没有用力挣扎,估计也怕刀子割到我,大声道:“安哥你放手,这种东西留他作甚?”
“你先别急,我问清楚再说。”此时的我已经默认了“如果确定了葛浩然杀了人,我们就杀了他”这种逻辑推断。人果然是一种只适合群居的动物,或者说,社会的东西果然只适合存在于社会之中。短短两天不到,我一个执法者,已经忘记了自己应当遵守并执行的原则,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准则。后来我常常思考这个变化时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答案便是现在。
卢岩在边上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对葛浩然的警惕,当时在地堡中他就不让我接触葛浩然,甚至于大违往日风格地出声警示葛浩然不是只有我一人,为了增加这个警示的暴力指数,还把我的刀剟在了地上。我不知道卢岩为什么一直这样照顾我,但我肯定不是和我值一个班的缘故。这个神秘的家伙像是个守护者,若有若无但又坚实可靠。
我问葛浩然:“你说清楚,为什么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