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刘东西他爹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那种带着点腐朽的气息,到底是什么?
这个时候我却想起了那间茅屋中的衣服和人皮,还有那个幽幽的叹息声。
我打了个寒战,赶紧把身上的常服扒下来,换上了一身作训服,又顺手塞了把st的大折刀在裤兜里。
出门一看,一辆a8停在门口,那老头正在打开的车门前等着,看到我冲车门里比划一下道:“四安先生,请!”
我满脸堆笑过去,“刘先生久等了!”
老头没再说话,极难听地笑了两声,比了个手势。
这个车显然是经过改装的,后排座椅能够通过移动滑轨移出车外。两个大汉过来拉出座椅把老头朝车上抱。
我也坐在后排,紧紧盯着他们行动,却见老头身上裹着的浅灰色毡毯不小心撩起一角,露出里面溃烂的皮肤。
我心里一紧,这老头真是病的不轻,心中一软就要把药给他,但是转念一想也不差这一会,还是当着刘东西面给比较好。
老头上车冲我一笑道:“顽疾缠身,教四安先生见笑了。”
我连忙摆手道:“您别这么客气,我和刘东西算是水火之中闯出来的兄弟,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