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雍和脸上那薄薄的毛发和皮肤下坚硬而纤细的脸部骨骼,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可能是这种直观的接触和之前的可怖情况反差过大的原因。
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我看着刘东西那个样子,强忍着浑身的疼痛,用力逼出一句话来,“妈的你还要看多久?”
刘东西这才反应过来,一下扑到我旁边把我抱起来靠墙坐好,上手飞快的在我身上检查,一边道:“安,安哥,这上面怎么会,怎么会有个死雍和?”
我心说你有病啊,脑子让僵尸吃了吧?刚刚走过的地方怎么就能爬出来个死雍和,雍和变僵尸了啊?我还陷在那种脱力中无法出来,张了张嘴也没说出个清楚的句子。
这时候脚下巨震,我和刘东西滚做一团,紧接着身下传来了树木纤维断裂的声音,我俩对视一眼,谁也无法掩饰眼底的骇然之色。
这树不会被撞倒吧!
刚才刘东西完全被我和雍和吸引了注意,没有怎么关注外面的那条巨蟒。
这棵树虽不比地底下那个穿起数个世界的巨树那么夸张,也算是非同小可,我们一般常见的建筑机械恐怕无法奈何得了它。
要知道活树的木质一般都极为坚韧,在耐冲击方面要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