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之侧。随着高度下降,身体越来越重,后来不得不紧紧抓住气生根慢慢向下攀爬。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向下爬了至少有几千米了,在这种机械地爬行中,全身的伤痛和疲惫都深深地爆发出来,包围着我。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在那条山地裂缝中摸黑前行的经历,不同的是此时再没有了恐惧,在经历了这么一些之后,剩下的只有求生的欲望了。
终于,脚下碰到了实地,我仰头看上面,之前进入的那个洞口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头顶是一片漆黑。
我举起警务通四处照照,周围还是那些大脑沟回般的气生根,在右手边的地方,有一个洞口。
我和刘东西赶紧跑过去,这个洞口也是树上长出来的,跟上面的很像,但是要深很多,我们拐了几个弯,走了有百十步,眼前一片光明。
出洞来四处一看,我们已经到了那个山体空间的最底部,周围多是乱石,不远处传来潺潺的水声,无数粗大的树根露出地面蜿蜒盘旋,我们正是从一根树根下面出来的。头顶上面是一片石头,碧绿的树干穿石而出,不知长到多高的地方去了。
我们径直朝前走,找了条小溪简单洗了洗身上的脏污,喝了些水,各自拣了块石头坐着休息。两个人谁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