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在这么一条黑暗的山体裂缝中行走着,追逐着一个似乎存在又似乎虚幻的目标。
现在已经是早上五点,这条通路还是如同开始一样的黑暗、安静、缤纷闪烁。外面的天应该还没有亮,人们都在睡梦中,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
没有人知道我在这样疲惫地,像注射器里的胶塞,把这里古老的空气缓慢的推向前方。
二十分钟后,灯灭了。
我几乎是本能的掏出警务通想用它来照明,可是发现那点光根本就不足以照亮什么东西,而且电量也不多了,我思量一下,决定把它留到关键的时候再用。
我闭上眼睛,想适应一下黑暗,脚下还是惯性地走着。从进入这条通道已经有四个多小时,我大约走了差不多三十公里。这一路走来,方向没有变化,只是地面的斜角隐隐有增大的趋势。、通路还是长的似乎没有尽头,刘东西留下的痕迹还在向前延伸。也幸亏有这些痕迹,我才能够记得自己是为了什么来到这里,沿途的单调景致和疲惫几乎已经把我催眠了。
睁开眼睛,还是一点也看不见。我把甩棍伸向前面试探着,缓步向前。
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前方突然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丝光亮,我打起了精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