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起来,“还行吧,不会变通还不得让你打死?”
“得了吧你!赶紧起来,让犯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爬不起来了,领导下手太狠了”
“那你趴着吧,我先走了,你晚上警醒点,院子里扒的那个大坑还没填上呢?”
咣当一声门响,王哥走了。
我应了一声翻身躺下。王哥是我们领导,文艺青年的样子纯粹就是伪装,里面全是**裸的无耻和暴力。虽然是我们监区的一把手,但没大没小的很有意思,我们也乐意和他玩,没事就互相偷袭来两动。
打开电视,倒腾着换台。监控里面,犯人们正在学习,小板凳上坐了一排排,学习委员在那晃来晃去,我很努力的把光头数了一遍,还是那个数。
丢下遥控器,我站起身走到窗口。
院子里很亮,没有一个人。每天晚上院子里的空旷安静和楼里的火爆人气都让我感觉很奇妙,就在这一墙之隔,便是两个世界,每天早上监舍大门破开的那一刹那,这两个世界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值班室在三楼,整个监舍广场都在我的视线之下。我们监狱的犯人是集中关押的,三千多人,一到晚上就集中在这个200多亩的大院里。六栋监舍楼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