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刚才是这女人在砸门不成?青鱼一边小心戒备着,一边暗暗的打量起眼前的女人。
她一对狭长的凤眼在这个漆黑的走廊里却有些明亮,高挺的鼻梁下一副娇艳欲滴的红唇,看上去有些像明月那般冷艳的感觉,可又比明月多了几分成熟。
和青鱼在楼下遇到的那些人不同的是,这女人头发居然没有被剃光,看似极其随意的在头顶盘了散乱的发髻。青鱼看着她用来固定头发的发簪有些奇怪,仔细看了两眼才发现赫然是一根小号的针管。
女人穿着一身宽大的病号服,下摆都到了膝盖处,露出来的手腕上还有一块像是纹身一样的印记,可仔细看看又像是盖的章。
青鱼三人好奇的打量着这女人,女人也在打量着他们。她一只手背在身后,看了几眼后挑了挑眉毛问道
“你们是做什么的?”
这声音不对。青鱼听着她的问话心里就起了疑心,这女人的嗓音柔和带着些略微沙哑的磁性,和他们之前在楼下听见的那个砸窗户女人尖利的声音完全不同。
她身后的房间只有窗户里透进来一丝丝微弱的光,可这女人站在门口将屋子里挡了个严严实实的,青鱼完全看不清屋里还有没有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