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想了想,方鸣故意咳嗽了一声,以告知来人自己醒了,免得大家见面后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岂不尴尬。
“原来公子已醒,那老朽父子二人便进来了!”语落,老人掀开草帘,与年轻人依次而入。
老人单手拄着拐杖,身形消瘦,面色发黄,眉宇间杂着愁苦,两鬓斑白,麻布素衣,腰上系了一个水袋,右边的袖子耷拉着,显然没有右臂。
年轻男子高大威猛,目测身高起码190,一看就是孔武有力,身躯壮硕得好似一堵墙,双肩虽不能跑马,但方鸣估计,这家伙一手提起一个自己绝对是绰绰有余。
年亲男子上身穿襦,下身着青色犊鼻裤,衣外还围着灰色罩布裙,脚穿草鞋,背了一包袱,腰间别了一把尺许长的短刀,以方鸣的眼力,自是看不出好坏。
年轻人扶老人在篝火边坐下后,自己才坐在他身旁,也不主动说话,就在那里拨弄柴火。
“不知公子来自何方,怎么一人在这荒郊野外,可有什么难言之隐?小老儿姓李,山野之人,没有名讳,这是小儿,公子唤其二狗便是。我与二狗赶路时,见公子昏迷在路边,就顺势将你救起,随后安置在此屋中。”将衣服摆正后,老人说道,提到二狗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