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嗯,放一边吧!”阮无双眸光未移的看着手中的书。
“是。”侍女将盛放着茶盏的托盘放在了一旁,便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看完最后几行字,阮无双放下手中的书,抬手拧了拧眉心,大抵因看书的时间过久,眼睛竟是有些干涩泛酸,抿了抿干燥的唇瓣,她提起茶壶自顾斟了一杯茶水,仰头便将之喝了个精光。
此次科举,不说她有十足的把握中举,但少说也有八分的把握,不是她自傲,而是以前身为监考的父亲回到家中常常与她探讨过一些科举命题,有时心血来潮更会让她也写上一写,加之她自小在父亲的熏陶之下更是饱读诗书,自然这胸中便是有墨水的,否则她怎敢应独孤连玉去考这科举呢?
思及此,她不由想起了前日场景,独孤连玉有意无意的提及让她参与科举,而此举无疑正中她的下怀,她若是想在日后皇银案爆发之日保全阮家,入朝为官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况且这样也能助独孤连城一臂之力。
至于现在住的这别院,便是独孤连玉安排的,她虽婉拒了两句,可终究还是答应了,独孤连玉美名其曰的“照料”,不过是变相的监视罢了。
思绪的渐渐地回笼,阮无双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