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同白驹过隙,一晃眼的功夫便到了比试之日。
“你是说林家人的蛊毒解了?”独孤连玉眼眸幽暗不明的一眯,语气低沉的道,带着刚刚睡醒时的嘶哑磁性,让人不觉身冷。
那周身冷凝的气息让正在为他系戴理袍的侍女的手不由微微一颤。
“是。”跪在地上的侍卫将头又垂下了几分了,好似极怕看到独孤连玉阴沉如斯的脸。
“很好,林少渊父女敢跟本皇子玩花样。”独孤连玉皮笑肉不笑的道,语气虽无一丝一毫的怒火,可偏偏那轻笑却比之怒火更让人为之恐惧,仿似地狱的恶魔伏在幽暗的地方,正等着给他的猎物最致命的一击。
林少渊父女既然敢耍花样,便怪不得他独孤连玉心狠手辣,本来若是他们好好合作的话,他姑且能让他们苟且偷生,可如今,死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宽恕。思及此,独孤连玉的眸底渐变漆黑,宛如深不见底的深渊。
“那殿下,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闻言,独孤连玉眉梢微微一挑,凝沉幽冷的眸光便直直的落在那跪着的侍卫身上,那侍卫方才抬起的头,便又垂了下去。
“谁解的毒?”独孤连玉幽幽的道,话落,便抬过侍女送至跟前的净口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