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无双压下心中的重重怀疑,凝眸看向一旁的独孤连城道:“我们再去唐家看看。”
“好。”独孤连城应道,如果此事事关当年皇银失踪一案的话,于阮无双的意义自然是毫无疑问的,况且他也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思及此,凤眸最深处不由染了几分墨色。
唐家比之罗家要破落一些,就是一间单独的土坯小房,台阶之上是清晰可见的被风干的血迹,推开破落灰沉的门,扑鼻而来便是一股血腥夹杂着潮湿的腐臭味,夕阳将身影拉得很长映衬在潮湿发霉的地上。
整间屋子的采光不是很好,在夕阳的折射下勉强能看清里面的布置。阮无双扫视一眼昏暗的房间,便抬步走了进去。
“唐演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的眸光四处打量着,语气漫不经心的问道。
跟在身后的县官微微一愣,便道:“唐演这人算是个老实人,在这一带,人缘还算不错,只不过却生性好赌。”
生性好赌吗?那是否可以这样假设,唐演此人生性好赌,输光了之后,便以知晓当年皇银失踪案为威胁罗烈给他赌资,一来二去,罗烈厌烦之后,便一不做二不休将他杀了,杀红了眼的罗烈最后连唐演的妻儿也杀害了,而后唐演的女儿唐氏女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