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静芸说起,她没心没肺地打哈哈:“没准那小子看上你了,可惜孙嘉宇先下手为强,他心怀不轨只好来捣乱。”
“嘁。”
我嗤之以鼻。
人生莫大的悲哀就是,所有人都在抱怨课好难,听不懂,直到临近考试的时候才发现,真正不懂的其实只有我一人。
“怎么可能懂呢?该听课时,都忙于谈情说爱了嘛。”
静芸白了我一眼。
矿物学的考场热火朝天,周围的人都在奋笔疾书,相比之下,我只能在问答题上,写些添油加醋的废话,然后来回地数做了的题目,加起来够不够六十分。
最后五分钟,仍在做无望挣扎的我,此刻正在纠结一道选择题,该选B,还是改成C。
坐在旁边的陈文上,起身去交卷,经过我身边时,用手指轻敲了一下我的桌子,指着我正冥思苦想的那道题,小声说:“这个选C。”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发誓以后不再暗地吐槽他之后,迅速地把答案改了交上去。
你们可以想象一下,当我交完卷之后翻开书,发现那题的正确答案,其实是B以后,是什么心情。
不久之后,教务网成绩公布出来了,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