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白马从远处来,疾驰在平坦的草原大地上。
它按照记忆的路线绕过河流和湿地,穿越遥远的草原,一头扎进一处避风的地方。
踏踏的马蹄声和嘶吼声惊动了留守在风雪中的斥候,只见在隐蔽的山坡背后,有一个脑袋露了出来,紧接着,又有更多的人冒头。
“白马……快看是白马~”
一人惊呼,如同连锁反应,十多骑从山腹中驶出,他们看着远处白马愣了愣,当见到马背上一动不动的人的时候,才终于跑了过来。
“依目斜大人的白马,是依目斜大人!”
他们惊恐的看着马背上半边的血迹和其上趴伏着一动不动的人。
马背上的人穿着依目斜的衣服,有着依目斜的发饰和战靴,和依目斜同样的脸,只是苍白得如同死人。
他的右臂已经没了,连带着战衣齐肩而断,鲜血将白马染红,本该凝固的血经过白马高温的蒸腾,如同一片薄薄的血皮,经过判断,正是依目斜。
斥候们手忙脚乱的为白马上的人止血疗伤,确认他暂时不会死亡以后才快马加鞭的护送他回到族中。
穷图族一处石砖为墙,黑瓦做顶的房间里,壁炉中的柴火熊熊燃烧,让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