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别这么凶嘛!”温瑜身形一闪,出现在帝尘渊身旁,脸上依旧挂着玩世不恭的笑,“你看看你,每次装醉酒接近她,我都没有拆穿你,甚至还帮你…”
帝尘渊幽深的目光落在温瑜身上,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冷,“你这话,倒是让本国师想起了一件事情,上次本国师醉酒,是你带着寒末那个蠢货将本国师接走的…”
温瑜听到这话,立即飞身而起往后退到了一丈之外,戒备的看着帝尘渊,有些心虚的强词夺理道:“那…那个时候确实怪我,怪我不知你心思,是我的错,但是后边我看穿你的心思之后,可从来没有坏过你好事。阿渊,不知者无罪,你可不能将什么事情都怪在我身上。”
“你过来。”帝尘渊眸光深深,温瑜瞬间就觉得自己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戒备的看着他,“不过去会怎样?”
“别让本国师说第二遍。”帝尘渊话落,温瑜极其没出息的飞到了帝尘渊身旁,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你说吧,又想奴隶我做什么?”
“给我盯着百里君柏,他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
……
另一边,楚凤辞与谢星文相谈甚欢。
一个时辰后,楚凤辞将谢星文送走后,楚语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