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
“行,反正我留在这也碍你们的眼,我就先走了,庆祝的事就交给我,我来安排。”马运开了句玩笑。
马运走了,我们几个坐在一起闲聊起来,梦雪醒了,就像压在井口的石头被搬开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连谈话的气氛也格外的松弛起来。
我们在梦雪病房里一直坐到了晚上十点,梦雪病房里留了两个特护,在病房外也看不见里面,我有点过意不去眼镜他们一直陪着我,于是我就提出去外面吃点东西。
我们从医院出来,眼镜指着楼下的一辆箱车笑道:“白哥,你这每次都开不一样的车,可不能这么炫富啊。”
我们几个都笑起来。
“老白,你现在怎么还亲自送货,你是老板该做的不是这些。”我说了句。
“只是偶尔,我要求公司所有的管理都要不定时去送货,只有这样才不会忘本。”老白解释了句。
我看了老白一眼:“你这个规定不错。”
我是真没想到老白还有这样的管理理念,老白不说我没想到,一说我马上就懂了。
“看来我以后也要跟你学习啊。”我呵呵一笑。
“别啊,学他什么,难不成你想让我和大凤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