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陆明希睡得特别的沉。从刚开始的紧张,到后来的放松,女孩用了不到1分钟的时间就适应了。
有点打脸的是,明希觉得顾经年的怀抱实在是太舒服了,就像是一艘小船游到了宁静的港湾,一株浮萍找到了搁浅的土壤,小鸟找到栖息的枝丫,小鸡呆在鸡妈妈的羽下。潜意识里,那种熟悉和信任的感觉全爬了出来。
后背的疲乏感伴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轻轻拍打慢慢消失。整个人像是在大海里飘荡,在一波波海浪下沉沉浮浮,不一会儿就飘到了梦乡。
相比于女人的秒睡,顾经年的入睡就困难多了。
“明希。明希。”叫了被窝里的女孩好几声,女孩的眼皮动都不动。又拍拍女孩的脸颊。
“陆明希,你真是属猪的。”
顾经年不经失笑,一旦睡着,雷都吵不醒这点倒是和失忆前一样。曾经,晚归的男人总会偷偷地溜到女孩房里逗留,那时候看着女孩的睡眼总会让人不自觉地放松,想要睡觉。
可今天这样抱着,自己的身体开始一阵阵地发烫,睡觉?不可能的。顾经年这哪是享受,分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明希已经彻底睡熟了,鼻子均匀地呼着气,长长的睫毛乖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