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蓉那边声音很嘈杂，像在夜店酒吧里，话筒里面全是叮叮咚咚、韵律十足的DJ声响。
几秒钟后，声音慢慢小了许多，许小蓉似乎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
她打趣道：“陈凡，找我干啥呢，是不是想吃燕京烤鸭，需要我帮忙包邮了？”
陈凡道：“这倒不是，你在魔都有朋友吗？我在魔都办点事，缺辆车，你看看能不能帮忙借一辆？”
许小蓉道：“原来是借车啊，这个简单，白昊然那家伙好像去魔都了，我跟他联系一下，给你送辆车过去吧。”
陈凡忽然想起那个皮肤白皙，脸上没有丝毫血色的青年，许小蓉的众多“舔狗”之一。
许小蓉道：“那你等一会，他到了我给你发消息。”
陈凡道：“嗯嗯，拜拜！”
他收起手机，冲周淑彤打了个“OK”的手势道：“搞定！”
“好的，多谢了。”
许小蓉道：“没事，你在什么地方？”
陈凡道：“我在外摊这边的天辰酒店。”
两人聊了一会高中时的趣事。
陈凡问：“你还记得高二帮我们英语代课的蓝河老师吗？”
“蓝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