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洞里的众人便已经起来了。
简单梳洗一番,便结伴往鱼跃村方向走去,倒也不像昨夜那般热聊,毕竟今日是隐山学院的入学考试,难免会有些紧张。
梅望晨与李元两人都顶着大大的黑眼圈。
李元自然是因为紧张,昨晚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而梅望晨昨晚可是经受了一晚上钱端的惊雷洗礼,那一颗玲珑心肝早就被震得支离破碎。
范寒酥还是昨夜那一副清淡模样,只是看着梅望晨无精打采的模样,笑着说了句:“钱端一直都是这样,等大家睡了之后再睡的。”
梅望晨听了这句话,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少女倒是看得明白,一语中的......
众人走到鱼跃村的时候,天上已经大亮,本是寂静的鱼跃村也开始热闹起来。
......
三月初三,隐山开。
鱼跃村往东一里地左右,有一座残破的石拱桥,看上去也是寻常,但桥下竟然无水而过,无沟,亦无河,只有一座石桥干巴巴的建在一片平地之上,十分怪异。
鱼跃村中前来求学的学子加上跟随而来的家人或是奴仆,估计也有上千人。乌泱泱的一片,此刻都聚集在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