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罗布想起蒋爷爷的情况,便给他打电话过去询问。
“蒋爷爷,您这几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咳嗽、发烧的症状,或者呼吸困难、胸痛。”
“小罗,多谢你惦记我,我这没什么症状,都挺好的,你放心!”
“那您女儿女婿那边怎么样?”
“他们啊,也都挺好的,我女儿女婿带着外孙在家,两年回一次家,我都不知道下回能不能见到她们。”
他声音很低沉,后面又笑了两句,罗布听着有些难过。
蒋爷爷说自己退休工资完全够花,但小区楼房就像一个个格子,把人们都隔开了。不像以前的大院,邻居都能出来玩,总能见着。有时阳台上侍弄花草,碰到另外阳台上的邻居也出来放风,隔着窗户才聊一聊。
她能感受到老爷子的孤独,某种意义上,他的日常就是在隔离。一年之中最盼着的就是跟家人团聚,但今年因为疫情,老人一年的期盼都落空了。
在一定程度上,她能理解蒋爷爷的儿子当下的这种隔离,但她觉得,在防守病毒传播的同时,更需要人与人之间更多的理解与关怀,不能在隔离病毒的同时,把心也给隔离了。
挂电话前,蒋爷爷顿了顿,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