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郭金候非常高兴,“三,看来你这次出去,真的是变了!好,好,好……”
一连说了三声好,可以看出来他真的是为姬三感到高兴。
姬三端着黄酒,跟郭金候喝了一杯。
“三,你问我为什么自好一痴,很多人都因为我喜好喝黄酒,就以为我这一痴是痴的黄酒,其实不是,大伯我呀,不仅不痴黄酒,还特别讨厌黄酒!”
听到这话,姬三有些诧异,抬头看着郭金候问道:“大伯为何这样说?”
“这是实话,我真的很讨厌和黄酒。甚至在一开始的时候,对黄酒深恶痛绝,闻之欲呕……”郭金候笑着看着姬三说。
姬三看出来,大伯今晚是很想倾述,就跟着问道:“看来后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大伯变成这样的。”
郭金候呵呵笑了起来。“没错。其实这黄酒根本不是我家乡的黄酒,我家乡的酒要比这黄酒更加清澈更加猎,真的是烧刀子。这黄酒,太过温和,而且太苦,辣味不足,酒劲更次,可是一旦喝醉,那就比烧刀子更让人难受!简直让人痛不欲生!”
姬三自己端起了黄酒,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这酒味道的确是差劲的很,而且有股酸味,他每次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