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姐开门出来时,丁丁正打量着后院池中的几尾锦鲤,那些肥头肥脑的鱼儿,咕叽咕叽吐着泡泡,争先恐后地向丁丁讲着这院内众人的各种琐事。
桑小姐施施然走到丁丁面前,扶腰拜了下去,裙角微垂,病弱的身躯,多了一丝不健康的妩媚,姿态很是好看。
“小女不知原委,言语间多有冒犯,给丁丁姑娘赔礼了。”
丁丁眯着眼睛看着她,既没有接话,也没有让桑瑶儿起来。
桑瑶儿自己起身,朝身后望了望,桑夫人扶着桑老板,正紧张地望向门外。
“父亲舐犊情深,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这病弱之身于世人无益,苟活一日只为父母平添烦忧罢了,怎可让父亲牺牲自己为我续命?”
桑瑶儿坚定地说,“姑娘好意,我们全家心领了,但我意已定,绝不接受姑娘为我治疗。若上天垂怜,我多活一日便孝敬父母一日,命数如此,我殒命时,化为幽魂也会常保父母身体安康。”
“儿啊!”桑老板激动地奔了出来,桑夫人也跟着,一家三口抱头痛哭。
留下孤零零站在一旁摸不着头脑的丁丁。
丁丁回到仁坤堂的时候,林桢拿着她平日里爱吃的葡萄到她房中,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