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歌说的轻松,然而这话任谁听了也不会信,别说是赤厌晨。
“你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的吗?”
宫九歌:“喝的?”
赤厌晨:“……你知道它是治什么的吗?”
宫九歌嘴巴动了动。
赤厌晨怒道:“不许说是治病!”
宫九歌:……
宫九歌之前喝过,大体知道里面都有什么药,以及他们的药效。当中有一味草药药效极烈,非重伤不治。
看赤厌晨的模样分明已经猜到了几分,这种情况下再隐瞒就说不过去了。
宫九歌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然后抬眼对上赤厌晨说:“这种技法我也是初次涉及,操作不熟练受点伤很正常,没你们想的这么夸张。”
赤厌晨手紧了紧。
宫九歌不想他多想,岔开话题说:“你昏迷的这几天一直在说梦话,是梦到了什么?”
赤厌晨摇头:“我不记得了。”
一个名字盘旋在他脑海,朦朦胧胧仿佛隔了一层纱,到了嘴边怎么都说不出口。
“我好像……”
宫九歌侧耳倾听:“什么?”
赤厌晨伸手揉揉额角,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