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能梦到想见的人,”宫九歌一字一句咬的清晰,“又怎么能算噩梦。”
不得不说,庄佚的每一句都踩在了宫九歌的痛脚上,最了解你的是你的敌人这话还是有迹可循的。
庄佚看她终于回到了本来的状态,真心地笑了出来,只是这笑背后的意义让人并不愉悦。庄佚打开一面墙柜,本该放置高档红酒的柜子上此刻摆满了汽油,宫九歌眸子沉了下来。
宫九歌:“我的心愿?”
庄佚反问:“难道不是?”
宫九歌往后一靠,脚晃了晃,当着对方的面调了个舒坦些的动作:“听起来像那么回事。”
庄佚取下一桶汽油,拧开后直接倒在地上,透明的液体顺着光滑的地面蔓延,流到宫九歌脚边沾湿了她的脚,从医院被挟持出来到现在,她都没机会穿双鞋。
一桶倒完,庄佚又拎过来一桶新的,踏着地上的痕迹走到宫九歌面前。
“你来?”
宫九歌对他展示束缚着的双手。
庄佚笑了声,拿出一枚银质打火机。
在周围都是汽油的情况下,竟然还敢摸这东西出来!庄佚不仅拿出来了,还打着了火。
宫九歌看着火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