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酒葬胃啊。
第二天起床时,但凡昨天晚上喝了酒的人,无一例外的四肢酸痛无力。
但是训练没有停滞半分。
嘉娜长官没有心,绝对不近人情,亦或是说,唯一的那一点温情已经在昨天晚上透支尽了。
很多时候,在高压之下放一个假,反而能让这帮新兵更加强烈,每个人都顶着肌肉拉伤的疼痛感完成任务,做几乎超出灵力上限的灵术训练,或者高强度的体能训练。
每个人都紧实了许多,也晒黑了,越来越像一群奔波劳碌的雇佣兵。
小西塞尔对此很满意,甚至在心里乐开了花。
雇佣兵团有个传统,就是穷尽方法地折磨新兵。这种“磨砺”是心理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压,恰好跟他们的露营方式类似。
作为一个士兵,一个将来要身先士卒到前线作战的士兵,如果没有经历过生冷的食物,粗暴的对抗,甚至是完全不合理的对待方式的话,很难有在战场刺杀敌人的信念。
伴随日复一日的重复,西塞尔长官的目的达到了,并且开始为他们加入灵活度和反应力训练。
相比较其他人,白涟舟在有关灵敏性和反应速度的训练速度中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