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序:
她,原本可以过着倚窗听雨、娴静淡薄的一生。
他,原本继续过着飘零孤独、如覆薄冰的一生。
妖没有来世可言,他们的一生就是无尽漫长的岁月。
死了,也没有来世。
孤苦,便是漫长的孤苦;喜乐,也就是漫长的喜乐。
狐仙曾跟她说过,她和他从不在姻缘簿中,这阴差阳错多出来的线不知道会生出怎样的果。
不管怎样,她还是和他在一起了,是拜堂成亲过的在一起,是他亲手挑起红盖头的在一起。
火树银花不夜天,丝丝微竹声。宫廷金銮殿,她光着脚翩翩起舞,看着那殿上坐着的人,他也看着她。
即便正是风与雪的夜,只因他说他好久不曾看她跳东娥栖。
后来她未再见到他,即便她多次求见最终也未果,只能暗自想念。
捶鼓声将她惊起,出征的号角如雷霆灌耳。他竟不告诉她,就这么走了。
她还是踏着积得浓厚的雪追喊上了他。
下了马,望着她,那一眼仿佛恒久可以长的过一生。
“你身体畏寒,你不知道,还是粗心大意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