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迟东旭问出那句话“秦庭朗,孟林霈当初是怎么知道你杀人的?”
闻世卓微微闭了闭眼。
他点击暂停,做了几个深呼吸,却仍旧无法平静下来。
思想中像有什么在撕扯,让他缜密的思维,瞬间就被冲击的七零八落。
闻世卓一手抽开了抽屉,取出了酒精灯,缝衣针和镊子,他点燃了酒精灯,慢慢的挟起缝衣针,在火上烤着,一边重新点击了播放。
对话重新进入耳朵,轻描淡写,却似乎振聋发聩。
他撩起了T恤,慢慢的把缝衣针推入了身体,因为针上残存着火烤的温度,甚至都没怎么流血。
他的额上不一会儿就是细细密密的一层汗珠,肌肉都不时的抽搐,但动作却仍旧极为从容,有条不紊,好像实验室中里的科研人员,每一个动作都稳定而又坚定,一直到把整根缝衣针,全都埋进了身体内。
他挟起了第二根针,慢条斯理的重复之前的步骤。
有些催眠已经根深蒂固,每一次行动都会加深这种催眠的力量,而成功亦会把这种感觉刻的更深。深到,你根本分不清哪一种想法是自己的,哪一种想法是……来自恶魔的指引。
此时,即便是让秦庭朗来为